“奥托，我想，我们应该谈谈瓦尔特他们的事。”
王凡直接将话题引到了瓦尔特的身上。
“据我所知，她们现在是准备退出天命了，没错吧？”
“是有那么一回事。”
奥托点了点头，同样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可以同意她们退出天命，不再追究她们的问题，如何？”
奥托摇晃着红酒杯。
其实按他原本的计划，是绝对不能允许瓦尔特离开天命的。
毕竟是第一律者，身上的变数太多，脱离了天命的掌控后会发生什么可说不定。
不过既然现在看王凡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同意，那自己就同意好了。
只要他能尽快治好卡莲，让卡莲和自己重逢，那么一切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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