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是因为他发现自己似乎是真的无能为力。
他不可能为了不想爱莉希雅死亡就制止她的计划。
因为那样的话，在他的那个时间点，律者就不会留存人性。
人类与崩坏的斗争也就不可能在下个文明终结。
“嗯哼?”
爱莉希雅很开心，她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是我第一个邀请的人哦~是不是很开心呢？接下来我要去制作请帖了，可千万不要泄密呀?一直到晚宴之前，这件事可是我和你之间的小秘密哦~”
“嗯，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王凡点了点头，看着笑靥如花的爱莉希雅，他的内心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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