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打火机点燃，摇晃的火苗在黑暗中照亮了王凡的脸。
“像你这种只会用下半身丝毫的臭虫，能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已经是对你们的恩赐了。”
点着了烟的他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团烟雾后便接着说道。
“你很勇敢，就是不知道等你死了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像刚才那样勇敢。”
再次抽了一口的他将剩下的烟直接摁在了他的左眼之中。
“刺啦”
烟头很快熄灭，而他的左眼也是彻底的瞎了。
看着双手不知道究竟该捂住哪的他，站起身的王凡内心还是升起了一丝不忍。
“算了，我这个人心软，看不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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