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们之间内耗都无力阻止。
这样的组织能够和天命以及崩坏对抗到现在还依旧存在也真是个奇迹。
只是刚才瓦尔特的三言两语，王凡就感觉逆熵松散的好像随时都要解体了。
不求你像是个皇帝一样想杀哪个就杀哪个，杀完了手底下的人还不敢有异议。
但你好歹得做到说什么手底下的人就干什么吧？
“......”
瓦尔特没说话，毕竟王凡也确实没说错。
“这样，你把可可利亚做掉，然后我去接收她的产业，这样你看如何，你要是心软下不了手的话那我来杀也是一样的。”
对于可可利亚，王凡完全下得了手。
毕竟她在王凡眼里就不是个好人，王凡对于她的好感度就比奥托稍微高了一点点。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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