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有两大优点，而真诚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他深知，只有真诚才是必杀技。
至于另一个优点？当然是摆烂了，不然还能是什么？
“诶？”
现在王凡那有恃无恐的样子给德丽莎整不会了。
他要是不说，德丽莎都忘了还能查看监控。
那么既然他都有底气主动提出来，这也就意味着......他说的是实话？
德丽莎觉得自己今天也许应该可能是没睡醒。
不然怎么又会收到有关律者核心波动的数据，而后又听到有人说自己研究了一下死士的武器？
“诶什么诶？快和我去查监控，要是我没说谎的话你可得补偿我一个星期的带薪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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