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对受过训练的士兵来说不算什么,但下方是七层楼的深渊,任何失误变成致命错误。
“我先过。“
宋和平将绳索固定在通风管道上,打了个特种部队常用的普鲁士结。
当他跨上栏杆时,楼下突然传来公寓大门被撞开的巨响。
“他们发现我们逃跑了!“
法拉利的声音绷紧得像弓弦。
宋和平没有犹豫,纵身跃向对面屋顶。
他作战靴滑出半米才稳住身形,立刻转身向法拉利抛出绳头:“快!“
法拉利像猿猴般敏捷地荡过来,两人刚收起绳索,身后就传来俄语的怒吼。
一道手电光柱扫过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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