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夜色像浸透了伏特加的毛毯,沉重地压在宋和平肩头。
凌晨三点的公寓走廊里,他贴着猫眼观察了足足两分钟,确认没有监视人员后,向身后的法拉利打了个手势。
“走廊安全。“宋和平的声音压得极低,“记住,到楼顶后沿着我标记的路线走,不要开手电。“
法拉利点点头,右手始终按在腰间的格洛克18上。
宋和平轻轻拧开门锁,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想起阿纳托利将军那种冰冷无情的眼神。
能在莫斯科政权中混到国防部长位置上的家伙都是狠角色。
“走。“
他无声地滑出门缝。
两人像幽灵般穿过走廊,每一步都精确避开会发出声响的地板接缝。
宋和平的耳膜随着心跳鼓胀,捕捉着任何异常响动。
当他们抵达消防楼梯时,莫斯科河上的巡逻艇探照灯恰好扫过附近建筑,在墙上投下栅栏般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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