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犹豫再三后,他慢慢从椅子里站起来,小心翼翼如同做贼般踮着脚尖来到床边,轻轻用两根手指掀开一点点窗帘缝,贴着墙壁谨慎地朝外观望。
楼下那条只有两米多宽的街道上静悄悄的,路边有几个白色的垃圾塑料袋无聊地跟风在玩耍,时而高飘,时而旋转,不亦乐乎。
顺着街道往西看,塞尼德终于看到了那辆老旧的轿车,轿车关着门,看不清里头是什么。
但塞尼德知道那是摩萨德特工的轿车,因为之前出事的时候,他们就是把自己套上了麻袋塞进了轿车,然后带到了尼罗河边一个偏僻处,将自己反复扔进水里尝试了好几次溺水者的痛苦后再拖到岸上,用自己老婆孩子还有前程来要挟自己。
这帮龟孙子!
塞尼德非常不喜欢希伯来人。
两国之间毕竟是有很深的历史恩怨的。
只不过他不得不低头。
摩萨德特工将自己的老底查得一清二楚。
死,对于自己并不可怕。
但自己那么多年来铤而走险为的就是家庭,为的就是孩子,如果摩萨德将这些都毁掉,那自己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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