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卡!我们连地图都没有!往哪走都不知道,只能靠方向,不走错已经是上帝保佑了,还找什么地方躲?这里都是沙漠,能躲到哪去?!”
安东诺夫粗鲁地咒骂着,不想刚一张嘴,干裂的嘴唇居然流出血来。
“该死的!我的嘴唇!”
他又开始忍不住咒骂,但越是咒骂,嘴唇裂痕越多,流血越多,越疼,反复恶性循环。
“你忍住不骂娘就没事了……”
宋和平拼命忍住笑看着这个俄毛子。
他怕自己笑起来下场跟这货一样。
“前面……有村子……”
躺在帐篷上的萨拉忽然挣扎坐了起来,兴奋地指着远方。
宋和平将一顶帐篷用绳子扎了做成了一个遮阳小拖床,让萨拉躺在上面他们几个轮流拉着前进。
一路上,刚才在海边收集到的那点可怜的淡水多数是给了萨拉喝,毕竟一个女人又是一个伤员,她比其他任何人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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