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毫米钢珠形成的水平杀伤带像死神镰刀般扫过,三具躯体同时喷出血雾。
“散开!找掩体!“
雅格的吼叫淹没在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中。
干涸的河床突然活了过来,TNT炸药掀起的沙浪里飞舞着带倒刺的铸铁破片,某个队员的战术背心挂件叮当落在他脚边——那是半截带着婚戒的手指。
宋和平把脸颊贴在古堡箭垛的裂缝上死死盯着外面,一百米外的死亡交响曲正在上演。
他能清晰看到某个摩萨德突击队员踩中拌发雷的瞬间,那人的左腿像被无形巨兽啃食般消失,身体却因惯性继续前冲,在沙地上拖出五米长的血痕。
“太爽了!我忽然喜欢起英国人来了。“
安东诺夫堆满笑容的脸像极了一头憨厚的西伯利亚棕熊。这个前俄国空军飞行员刚才在雷区留了条隐秘通道——用骆驼刺标记的之字形小路,此刻正静静躺在月光下。
只不过那些摩萨德突击队员们并没有发现这个细节。
当他们每次偏离骆驼刺走向死亡的时候,安东诺夫都会躲在墙后露出不厚道的笑容,看着他们走向生命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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