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4炸药剩下两块绑在身上,其余刚才用来炸鱼了。
右腿的贯穿伤随着每次挪动喷涌出温热的血。
宋和平将格洛克17插回腋下枪套,指尖摸到腰间最后两枚破片手雷——钢制外壳上凝结的血痂正在剥落。
三十米外的油桶后方传来希伯来语的短促指令,战术靴踩碎玻璃的脆响从三个方向逼近。
宋和平扯下染透鲜血的战术围巾,用它扎紧大腿,腐臭的柴油味混合着血腥直冲鼻腔。
集装箱顶端的探照灯突然亮起,他翻身滚入阴影的瞬间,9毫米子弹在脚边炸开一串火花。
“来啊!“他嘶吼着甩出手雷。
爆炸的冲击波掀翻两个持盾突进的战术小组,漫天飞舞的金属碎片中,宋和平像猎豹般扑向最近的掩体。
左肩撞上水泥墩的刹那,他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脆响。
月光突然被乌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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