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先生,为什么事情会到这种地步,你们不是许诺只要出手,我儿子就能活着回来吗?”
坎贝尔端着茶杯,优雅地品着红茶,手杖挨着沙发放着,那个白金徽章上的撒旦头像眼睛红得特别刺眼。
他慢条斯理地看了一眼满脸悲愤甚至有些怨气的拉尔夫,嘴角露出了蔑笑,然后将茶杯放在桌上说道:“拉尔夫,我们已经有三年多没见面了,自从你选上了国会议员之后,就没来过我的庄园里进行过一次拜访,这次你有麻烦了,火急火燎跑来找我们帮忙,我们没法调配最好的资源给你,只能就近将三支攻击分队投送过去,就为了这事,我们甚至动用了在巴国里的关系。”
“结果我们的人死光了,我的资源白浪费了,难道这里面就没有你仓促的原因?你不该好好反思吗?现在为了你的事情,我专门从DC飞过来,亲自上门和你面谈,见了面,你对一个三年不见的老朋友近况不闻不问,张嘴就只想着你的儿子,这是待客之道?还是交往之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的不值得一声廉价的问候吗?”
“你有事就想起了我,当年你选国会议员的时候相信你也没忘记我们是怎么出力帮助你获选的,然而我得到的回报是什么?三年来,你的脚印从未出现在我的庄园里,电话也没打进来一个。三年后,你哥哥跑来找我说你儿子出事了,想要我的帮助。噢,我的朋友,我的帮助并不是那么廉价的,我要的是尊重,而你给我的却是无视,这让我太伤心了。”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语调温文雅尔,声音比电台里的男中音主播都要好听多了,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可坐在对面的拉尔夫此时冷汗却涔涔而下。
他很清楚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是什么来头。
三年前胜选议员后进驻国会山,自己的确没再登门拜访过,都是自己哥哥杰夫保持和长老会的联系。
在这一点上,自己的礼仪是有亏欠的。
“坎贝尔先生……我真的很抱歉,但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我诚挚地向您道歉,为我过去三年的所作所为道歉。但我只有那么一个儿子,现在他没了。我并非在埋怨你,更不是对长老会有任何微词,我只是要一个公道,一个公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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