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蒙德嘴角向下撇出一个刻薄的弧度,端起精致的骨瓷咖啡杯,却只沾了沾唇便放下,仿佛那温热的液体也难以下咽。
“他们回复的措辞华丽得像一篇空洞的诗歌朗诵——‘不干涉内政’,‘寻求非洲解决方案’?简直是一堆精心包装的废话!他们害怕了,害怕搅进这滩浑水,害怕东方的影响力。”
他语速加快,每一个音节都像冰雹砸在玻璃上。
“至于UN那边…”
他的视线转向外交政策顾问,后者微微摇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挫败,“法国人为了他们在西非的所谓‘特殊利益’,投了反对票。而东大…”
他顿了顿,那个国家的名字似乎带着某种无形的重量。
“他们用‘主权原则’和‘避免局势复杂化’的漂亮话,砌起了一堵密不透风的外交高墙。维和部队?决议草案已经进了碎纸机。”
室内一片死寂,只有通风系统发出微弱的嗡鸣。
屈辱感如同实质的烟雾,在空气里弥漫、沉降。
“所以。”
哈蒙德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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