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困兽。
参谋们听得脊背发凉,不是因为伊西斯的承诺,而是眼前这位上司眼中赤裸裸的疯狂——此刻谁若敢有半分异议,下一秒恐怕就会被当场“肃清”。
众人如蒙大赦,迅速散去。
指挥所里只剩下卢马尔粗重的喘息声,像破旧的风箱。
他死死盯着桌上那部卫星电话,眼神变幻不定。几分钟后,他还是抓起了它,手指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那个前任英国首席顾问,韦伯。
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
几小时后。
泰晤士河在窗外流淌,反射着伦敦特有的、带着水汽的铅灰色天光。
河畔这栋低调的乔治亚风格建筑内部,气氛却与窗外沉静的河水截然相反。
MI6总部内部代号“Q”的顶层战略室,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冷的凝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