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你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卑鄙小人!”
理屈词穷的卢马尔,只能歇斯底里地嘶吼着最苍白的人身攻击。
电话那头,却传来宋和平低沉的笑声:“呵…我是小人?那你是什么?我帮你和杜尔坐上了总统宝座,你们转手就想干掉我,抢走‘音乐家’防务这块肥肉?卢马尔,省省吧,我没兴趣跟你玩道德审判。这个电话,是给你最后的机会——投降,是你唯一的活路。”
宋和平的语气不容置疑:“交出你的部队,我保你安全。你可以带着你的老婆孩子,还有你这些年捞的钱,滚出塞纳,爱去哪去哪,下半辈子我管不着。”
“但是。”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寒意刺骨,“如果你还妄想负隅顽抗……那就太蠢了。我知道你背后有英国人撑腰。可说实话,我他妈不怕!美国特种部队我都敢伏击,CIA通缉我这么多年,我眼皮都没眨一下。区区几支摸到北达尔富尔边境的英国佬特种兵,就想让我低头?做梦!”
“宋和平!”
卢马尔彻底疯了,对着话筒声嘶力竭地尖叫,“你休想!我卢马尔就算死,也绝不向你这种杂碎投降!我发誓!我一定要杀回布塔雷!我要亲手把你拖到绞刑架上!我要割开你的肚子,抽出你的肠子,用你自己的肠子勒死你!你等着!给我等着!”
权力、财富、地位……
得手不到三个月的天堂,转瞬化为泡影。
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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