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岩壁缓缓滑坐在地,昂贵的迷彩作战服蹭满了灰白的石粉。
只有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紧握到指甲刺入掌心、渗出鲜血的拳头,显示着他内心正经历着怎样的惊涛骇浪和彻底的崩塌。
完了。
全完了。
国际干预的希望彻底破灭。
非盟关闭了出兵的大门。
伊西斯和那个宋和平占据了绝对的道义和法理高地,甚至抛出了“特赦”的诱饵来瓦解他的军心!
而他卢马尔,只剩下困守孤山、弹尽粮绝的几个旅,和一个“叛国者”的耻辱标签。
绝望,冰冷刺骨、深入骨髓的绝望,如同这矿洞深处万年不化的寒冰,瞬间将他吞噬、冻结。
就在这时,指挥所角落那部唯一能接通外部保密线路的红色电话,骤然发出尖锐、急促、如同丧钟般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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