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裂谷的午夜,绝非安眠时刻。
白日烤焦大地的毒日头早沉了,换来的是无边无际、能憋死人的黑。
卢马尔躲在那辆旅级指挥车里,浑身臭汗如同在污水坑里刚捞出来一样。
今晚是他和宋和平对阵的关键时刻,即决高下,也分生死!
“报……报告!长官!右翼!右翼灰岩那儿!冒出来一大票政府军的步兵!”
一个参谋摘下耳机,嗓子都吓劈叉了:“正他妈死命冲咱们左后腰那块软肉!人……人他娘至少一个旅!冲得……冲得跟疯狗似的!是夜袭!这帮杂种不要命了!是自杀冲锋!”
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下的卢马尔像被高压电打了屁股,“噌”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几步窜到侧面的监控屏前。
屏幕上,SAS那帮鬼佬操控的高空“死神”无人机传回来的红外/微光画面,正用一种看死人的冷静劲儿,直播着地狱实况——
灰岩山坡,在夜视镜头底下泛着鬼气森森的灰绿。
那陡坡,这会儿正被一片蠕动、翻滚的“人肉潮”给糊满了!
密密麻麻的政府军士兵活像从地狱缝里挤出来的恶鬼,顶着从高处泼下来的、在夜视仪里拉出长串亮线的索命子弹,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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