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杜尔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刻意的嘲弄和试探,“你还真敢一个人走进来?不怕我一声令下,让埋伏的卫队把你打成筛子?”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困兽犹斗的凶光,手指下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你真的以为自己是兰博?凭你一个人,能从这里走出去?”
宋和平没有立刻回答。
他微微偏了下头,目光扫过办公室的角落、厚重的窗帘、以及侧面的休息室门,仿佛在评估杜尔话中的虚实。
几秒钟的沉默,让办公室内的空气凝滞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杜尔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
终于,宋和平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洞悉一切的讥诮。
“杜尔。”
他的声音低沉而稳定,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面。
他甚至连“总统”二字都不屑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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