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之后。
西利亚,海勒干河下游,无名河滩。
冰凉的河水浸泡着着宋和平的每一寸皮肤,也暂时压下了体内翻江倒海的剧痛。
虽然成功脱线,但低空开伞的巨大冲击力撕裂了肌肉,外加透支的体力更是让他的意识清醒与昏迷的边缘反复挣扎。
他像一段沉重的浮木,被汹涌浑浊的海勒干河裹挟着,撞在礁石上,卷入漩涡,又艰难地浮起。
所幸的是,宋和平毕竟受过最严格的求生训练,包括水上、水下各种危急情况应对。
训练带来的好处就是在关键时刻能保命。
最终,一股相对平缓的暗流将他推上了一片布满鹅卵石的荒凉河滩。
清晨的阳光照在河滩上,宋和平想要支起身体,却发现自己浑身散了架一样,虚脱似的根本使不上劲。
失去意识前最后的画面,是那片被烈焰彻底吞噬的山顶地狱,和盘旋在高空的、如同秃鹫般的F-15剪影……
一个黑影小心翼翼地靠近趴在河滩上的宋和平。
阴影遮住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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