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遭遇的零星警察或杜尔死忠分子的绝望阻击,在绝对的火力优势和战术协同面前,如同螳臂当车,瞬间被金属风暴撕碎。
城市的主干道、交通枢纽、政府核心机构,如同多米诺骨牌般迅速易手。
恐慌在市民中蔓延,但严格的交战规则约束着雇佣兵——只清除军事目标,对平民保持距离——这冰冷的“秩序”反而在混乱中制造了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塞纳共和国总统府——自由宫。
这座新古典主义的宏伟建筑,此刻是黑暗汪洋中一座绝望的孤岛。
备用发电机仅能维持核心区域的微弱照明。
书房内,杜尔总统穿着丝绸睡袍,头发凌乱,状若疯魔地对着几部只有忙音的死寂电话咆哮:“接卢马尔!接国防部!接该死的卫戍司令部!告诉我!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人回应。
窗外的城市,死寂中传来零星的爆炸和密集的枪声,如同死神的脚步在逼近。
紧接着,那由远及近、如同地震般撼动大地的引擎轰鸣声浪,如同重锤般狠狠砸在他的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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