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共和国南部,洛利河在月光下泛着一条模糊的银带。
离河岸不远,那座被称为“棕榈心”的废弃罐头厂,如同搁浅在时间之外的巨兽骸骨,在稀薄的月色下沉默着。
从前用来储存制作原料的大型储存罐如同衰老的巨人一样有气无力地矗立在厂区里,巨大的铁皮外壳早已被热带水雾和暴晒啃噬得斑驳不堪,锈迹像凝固的陈旧血迹,深深浸入扭曲的金属肌理里。
夜晚九点四十分。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雪铁龙越野车幽灵般滑行到距离厂区锈蚀大门约五十米外的一片荒草丛边缘,悄无声息地停稳。
引擎熄灭的瞬间,最后一丝机械的微响也被无边的寂静吞没。
司机推开车门,抽出手枪站在了车头位置。
副驾驶上下来一名保镖,和司机方向相反,走到了路边停下,同样作警戒状。
两扇后门无声推开。
再下来两名保镖,同样一左一右站位。
最后,夏尔才从车里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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