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锐利如刀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保证,他听完,会立刻、马上、迫不及待地答应我所有的条件!包括按我的规矩见面!”
“……是!老板!”
亨利猛地一个激灵,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所有的犹豫和恐惧瞬间被强行压下。
他挺直腰板,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嘶哑。
“我马上去联络他!”他几乎是踉跄着转身,快步冲向通讯隔间,仿佛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压力中心。
厚重的隔音门在亨利身后关上,发出一声闷响。
安全屋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秒针无情的咔哒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那个重新坐回桌后,正用手指无意识敲击着桌面上地图的男人身上。
地图上那片象征无尽财富的铌钽矿脉,被红笔一个个圈起来,如同猎物。
宋和平的指节缓缓敲击着桌面,那低沉、规律的笃笃声,在死寂的安全屋内,如同冰冷的心跳,敲打在每个人的神经末梢。
窗外,西非的烈日灼烤着大地,远处贫民窟飘来的燃烧垃圾的刺鼻气味,隐约透过密封并不严实的缝隙渗入,混合着屋内浓重的烟草和汗味,形成一种令人烦躁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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