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站定,声音控制得恰到好处,带着下属应有的恭敬,又不失干练。
文森特缓缓转过身,双眼锐利得像手术刀片,在西蒙身上停留了几秒,仿佛要剥开他笔挺的深灰色西装和精心维持的镇定外表。
“坐,西蒙。”
文森特指了指办公桌对面那张宽大舒适的皮椅,自己则绕过宽大的办公桌,坐回高背椅里。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拿起桌上一个擦拭得锃亮的石楠根烟斗,慢条斯理地填装着烟丝,然后又拿起压烟棒,细致地将蓬松的烟丝压实、平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专注。
空气沉静下来,只有烟丝被轻轻压实时发出的细微沙沙声。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西蒙膝盖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
每一秒的沉默都像无形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西蒙心头。
到底什么事?
是关于之前在代尔祖尔的斩首行动?
还是宋和平死了,他留下的关于自己的那些秘密被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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