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单调、漫长、冰冷的忙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西蒙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来回拉扯。
每一声“嘟”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口。
他死死攥着电话,仿佛要将这冰冷的机器捏碎。
“别通……别通……”
他在心里不断默念着。
忙音无情地持续着。
就在西蒙几乎要被这等待的酷刑折磨得崩溃时,忙音戛然而止!
西蒙的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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