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屋后先冲到桌旁拿起矿泉水瓶狠狠灌了一口,缓了口气才道:“人进去了!从达尔富尔调过去的好手,第一批五百,全散进南基塔、卡鲁马和桑加那几个大矿坑了。‘新矿工’,证件、工服、工具,滴水不漏。矿上几个管事的嘴巴比焊死的铁门还紧。”
“一定要保密,避免走漏风声,也不能让人看出来这些是军事人员换装的矿工。”宋和平叮嘱道。
“放一百个心!矿工棚子我们特意‘扩建’了,挤得像沙丁鱼罐头,又脏又破,这才对味儿。工具领用、下井记录、日常点卯,该走的过场一个不少。塞纳政府那边负责签证的官员昨天才来看过。”
他嗤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那家伙到了矿上眼睛就盯着矿石秤和机器履带,我让矿上的主管给了他一个装着三千美元的信封,他嘴巴都差点笑裂了!当场又批了一千个劳工证,有了这些证件,我们的人三天后能准时进入塞纳。”
“现在我们在那边有多少兵力了?”
“五千了。”
“不够,保险点,我需要七千,对了,武器运输方面安排得怎样了?”
“没问题,搞定他们矿产部门和边境的守军太简单了,我们以采矿设备的名义运进来,给他们一些钱,连检查都免了。”
宋和平的目光依旧锁在地图上南基塔矿区的几个关键节点上,手中的红色记号笔稳稳地画着圈,力道透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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