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平的嘴角勾起一丝极冷、极淡的弧度,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
“我查过召伊谷的资料。你凭什么?凭你在西利亚这点人马?还是凭你那点在克林姆林宫里靠钱维持的‘关系’?你回去掀桌子,除了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把更多跟着你的兄弟拖下水,还能得到什么?召伊谷会少一根汗毛吗?不,他只会更开心地给你扣上‘叛国者’‘军阀’的帽子,把你和你的人彻底清除干净!”
厨子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胸膛剧烈起伏,像拉风箱一样喘着粗气,但宋和平的话像冰冷的钢钉,一根根钉入他狂怒的大脑。
换做别人,也许厨子早就把他碎了。
但面前的是宋和平。
在宋和平面前,厨子少了那份胆气。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发不出有力的声音。
“听着。”
宋和平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静。
“你们那位总统阁下,他什么都知道。从西利亚的布局,到召伊谷的插手,再到这次该死的‘意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为什么他选择这个时候把你紧急召回去?是惩罚吗?不,厨子,这是给你机会!也是给你补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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