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岁入伍,21岁加入游骑兵部队,之后是三角洲部队,再后来,我进入了ISA的行动部,足足十六年了,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特种部队里渡过,你要是问我是不是不舍得,我很肯定地告诉你,是的……”
“不舍得你可以不走,人是要做自己开心的事情。”
“不。我已经对这些事情感到厌烦,并且失望。”威利忽然认真起来:“以前我认为加入特种部队是为我的国家服务,在这里我和那些志同道合的同袍们一起出生入死,一起部署到全球各个地方,我曾经很自豪我能够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
威利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侧头看着宋和平道:“我以前也对一些行动的性质和目的以及其意义产生过疑问,但我安慰我自己,嘿!威利!那是大人物们从另一个更高的高度上考虑的问题,有些事情是必须要有人去做的!嗯,我就是这么说服我自己的……”
说到这,他停下话头,继续默默赶路。
宋和平没有追问。
他觉得这时候应该给威利一点安静。
他需要时间去考虑一些关于自己人生和职业生涯的事情。
不久后,威利再次拾起了话头:“但这次的行动让我彻底看透了。没错,我们军方的老大都知道柯蒂斯是叛徒,但白房子里的人和那些国会山里的老爷们却不这么想。他们知道他是叛徒,但他们还是选择维护,想要我们去擦屁股,将一个叛徒塑造成英雄!”
“你瞧瞧!这多么的可笑!?就因为叛徒的父亲是个议员?就因为他们家族是有钱人是总统的金主?他们就可以歪曲事实去蒙蔽民众?他们甚至连上帝都敢欺骗!多么滑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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