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威利脚上的压力巨大,他又是重伤濒死状态,因此这种挣扎显得无力而滑稽,如同羚羊在狮子的口中绝望地被啃噬、撕碎……
血没有完全飞溅出来。
因为刀没有拔出来。
威利慢慢挪用刀口。
血从颈脖的创口处涌出,像个被戳了口子的塑料自来水管子。
然后他并没有停下,在柯蒂斯无力的呻吟中,一点点在手腕上加力,让刀锋开始沿着颈脖的组织一点点切割下去。
血管、气管、食道、肌肉组织……
这完全就像宰杀动物的行为让宋和平都不禁为之侧目。
他忽然感觉不对劲。
这么干,似乎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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