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平白了阿卜杜勒一眼。
阿卜杜勒怔了怔，旋即明白过来。
“出发，明天天黑之前必须进入布塔雷。”
黎明前的黑暗中，两辆破旧的丰田越野车悄然离开营地，向北方驶去。
第一缕阳光出现在东边的天际线时，他们已经到了第一个检查站。
“证件。“
一个睡眼惺忪的政府军士兵敲开车窗，步枪随意地挂在肩上。
宋和平递出五本护照和记者证，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BBC新闻，去布塔雷采访你们的总统。“
士兵翻开证件，眉头渐渐皱起。
他突然抬头，盯着阿卜杜勒的脸：“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阿卜杜勒面不改色：“可能是在新闻画面里头，我经常为国际媒体做向导。“
士兵摇摇头，转身走向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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