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府内部的奢华令人窒息:威尼斯水晶吊灯将晨光折射成七彩的虹晕,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墙上每隔三米就挂着一幅诺埃尔的肖像——从当年发动政变的“热血青年”到“绝对领袖“形象,活像一场病态的个人崇拜展览。
塞纳是个穷国。
一个穷成这样的国家,总统府如此豪华奢侈,管中窥豹也不难看出诺埃尔的腐败到了怎样的程度。
“自恋而且奢靡的变态。“
柯林斯从牙缝里挤出评论:“难怪他的人民要反。“
二楼走廊尽头的通讯室门虚掩着,里面传出电台特有的静电噪音。
透过门缝,他看到两个穿空军制服的技术人员正满头大汗地调整着设备,其中一人对着话筒用法语快速说着什么。
柯林斯回头朝法拉利做了个包抄的手势。
法拉利点点头,从战术腰带上取下麻醉注射器。
两人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入——
毕竟,现在他们身上穿着的就是政府军的军服,还挂着军官的军衔。
通讯室里的两人回头看到柯林斯和法拉利,顿时有些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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