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合,听到的都是场面话,最重要是发名片,让人认识自己是谁。
也许某一天,这里的某些人需要自己在业务上进行帮忙,想起了自己,参加这种无聊酒会的意义才会得以体现。
长条桌上铺展着雪白的桌布,上面摆放着精致的银制餐具与彩色玻璃器皿。
每一盘菜都很精致,但分量都很小,多数是一些烟熏三文鱼火龙果泥配玉米饼之类的小吃,有些小吃小的可怜,比如用哈密瓜用勺子挖成小球,和切了片的黄桃夹着一丢丢可怜的风干火腿片,然后用牙签串起来摆盘就算是一款小吃了。
西式酒会一直以来都让宋和平深恶痛绝。
这种酒会处处都透着和美国政治一样虚伪的特色。
看到牙签,宋和平想起了安吉尔跟自己科普过的美国政界酒会上的一些规矩。
据说老美这边有个“酒会牙签”法案。企业或者行业的游说者不得摆宴席请联邦议员和官员吃饭,但可以请他们参加酒会。
法案对酒会有三条规定:一是不得有正式饭菜;二是不得安排正式的餐桌和椅子,只能站在那里吃喝;三是酒会上所有的食品都只能用牙签戳着吃,或用手指头拿着吃。
看着那些可怜的食物,宋和平想到了自己一年两亿多美元的军方运输合同,其中一半是要进彼得和他背后的军方大佬口袋,看这些钱,不知道会不会通过彼得那些将军的手又转到国会上老爷们的口袋里?
尤其像刚才那位西蒙斯议员,军方的人一定会买他的账,毕竟很多拨款法案是要通过军事委员会批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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