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之毒药，吾之甘露。”
“什么？”
“你控制不了，不代表我不行。”
“宋，你太高看自己了，用他你很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我看过他的资料，这个人有点意思，能力也很强，我需要这种人。”
“我给不了你，他已经退出缉毒部门了，现在不受任何部门指挥。”
“我只要你给我他的地址，我会亲自登门找他并说服他加入。”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到临了，凯丽才道：“注意信息，我会发给你他的地址和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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