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一月了,但这里依旧闷热异常。
蚊虫在耳边嗡嗡直叫,轰炸机一样盘悬着,随时会扑上来叮上一口,令人烦不胜烦。
“该死的蚊子!”
楼顶负责瞭望的那名警卫低声咒骂了一句,一掌拍在脖子上,将一只饥不择食的蚊子拍死。
他骂骂咧咧的,显得满腹怨气。
今天他负责屋顶放哨,从傍晚到现在就没离开过这里。
楼下的酒肉香气飘上来,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他看了看表。
到十二点自己就可以换班了,到时候一定去厨房找点剩菜拿瓶好酒慰劳慰劳自己的肠胃,然后再美滋滋地一觉睡到大天亮。
现在屋里屋外都是保镖和武装警卫,这里又是老大霸猜的地盘,谁敢来这里搞事?
搞得大家神经兮兮各种紧张值班,简直就是多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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