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死。
人在地上像条翻滚的蚯蚓一样不断扭动身体,双手徒劳地捂住伤口,血汨汨地从指缝中渗出。
米斯特皱了皱眉,对宋和平说:“你没割断他的动脉?”
宋和平也不想去检查对方的伤口了,拉开对方的手,估计喷自己一脸血。
看对方如此痛苦,他叹了口气,过去蹲下,挥刀刺入对方的心脏,然后一拧。
躺在地上挣扎的革命旅士兵就像个被放了气的塑料娃娃一样,瞬间软了下去。
很快,最后一丝生命的气息从他的瞳孔中闪过,然后消失,在呼出最后一口气后,死了。
拉巴尼在一旁目睹完整个过程,感觉血都凉了好几度。
面前这俩都是杀胚。
宰人跟宰鸡似的,幸亏自己没得罪他俩,否则……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那里嗖嗖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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