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蹦出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老大,对面那帮保镖可不是散兵游勇。”
猎手也看出来了。
“和我们估计是同行。”
“雇佣兵?”宋和平似乎找到了答案。
猎手说:“能公然持枪进行安保的,至少也是在土鸡国这边有牌照的私人安保公司,最低也是这个级别,至于这些人,你一看就能看出是前职业军人,就是不知道什么来路。”
宋和平沉吟片刻才道:“对付这些保镖我倒不头疼,我头疼是门口那些条子。保镖顶多十几个二十个,我们配合默还是能压住他们把人绑回来的,问题是那些条子才是最大的麻烦。”
“搞死几个保镖和搞死几个正儿八经的土鸡国条子不是一个层次上的问题。一旦有条子丧命,全城的条子都会倾巢出动,到时候我们要对付的就不是十几二十人那么轻松了。”
猎手走到窗前,朝哈桑的别墅方向看了一眼说:“如果是刺杀任务,那就简单多了,一枪就可以干掉他,然后干脆利落跑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猎手的话反倒让宋和平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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