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老东西真是给他装到了。
玉藻幽也是脸蛋微红,忍不住白了眼自己的父亲,真是什么话都敢讲,也不嫌害臊。
不过在场的基本都是长辈,她也不好插话,只能规规矩矩地站在玉涟烬身后,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大概是不想看玉涟烬这样嘚瑟,场中另一名蓄着巴掌长美髯的中年男子眼珠一转,忽然开口戏笑道:
“道友今日这般得意,就是不知将来令千金嫁人的时候,道友是否还笑得出来了。”
女儿嘛,再可爱、再贴心,将来也是要嫁人的。
小棉袄穿在自己身上,当然舒舒贴贴。
可当它被剥下来,转头要落在别人手中时,那每一个当父亲的,恐怕都不会好受。
这名美髯公有此一言,显然也是觉得玉涟烬肯定不愿意面对将来玉藻幽嫁人的情况,所以才这么说的。
算是损友之间提前往伤口上撒盐的行为。
然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玉涟烬听到这话,竟是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笑容里的得意之色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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