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川不禁有些迷茫。
我的“道”?
他人生不过三十年,成为修行者,也总共才五六年的时间。
一路走来,磕磕绊绊的不少,但从未摔倒过,一直都只想着要变得更强大一些,这样才不会被人随便欺负,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才能不愁吃喝、肆意人生。
可他的“道”,究竟是什么呢?
“邬前辈,你当年,是如何破境的?”张大川认真请教。
邬乾摇了摇头,说:
“每个人的‘道’都不一样,明悟它的方式,自然也各有不同。万事万物都讲求一个缘法,我当年的方式,不一定适合你。”
“也许,你应该出去走走了。”
“在这里,你跟我不论如何比试,终究都只是纸上谈兵一般的对练,没有什么压力,自然也就难以压榨出你自己的极限和潜能。”
“我观你之秘法战技,皆是一往无前,主极致杀伐的手段,若无其他机缘,恐怕你需要亲历一两场真正的生死大战,才能有所感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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