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公司的老板居然是外地人？”
“确实很出人意料，两家公司闹得这么厉害，我还以为都是沪城本地的公司在掐架呢。”
“是啊，沪城藏龙卧虎，哪个外地人过来不得收敛三分？倒是真没想到佳人的老板是外地人。”
别说是茶楼里这些客人了，就连站在楼道口的女经理也微微长大嘴巴，眼中写满惊诧。
“佳人的老板竟然是东江的……”
她小声嘀咕，眼珠子咕噜噜转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同一时间，在茶楼临街的东侧窗户旁，那卡座上一名戴着红色面具的老者也在小声念叨：
“东江……”
面具下，老人眉头微皱，似是想到了什么人，却并未做声。
此时，如果张大川在这里的话，一定能认出这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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