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喝醉酒的可能不止是自己跟丁君怡,还有司机。
毕竟,就算是朋友,那也不方便深夜孤男寡女独处吧?
可那司机也不知是真的没这样想,还是收到了某种特别的交代,总之,是没再理会他,就此掉头开车离去了。
张大川见状,只能揉揉昏沉的眉心,无奈一叹。
他拉起丁君怡的胳膊放到肩膀上,屈膝降低身体,好让丁君怡往自己的背上趴下来。然后双手托住对方大腿,将这位昏醉的女院长给背了起来。
到了楼上门口,又是一番折腾,才打开了房门。
一路扶着丁君怡来到卧房,好不容易将女人给放到床上躺平、摆正,又要帮忙脱去鞋袜,找来湿毛巾擦脸和手脚,再到盖上被子。
等忙完这些,张大川只觉自己眼花迷离,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坐在床沿边,用手拍了拍脑门,一边迷糊的喘气,一边暗自感叹:
“纵然是武道宗师,这酒喝多了,也是有些遭罪!”
眯着眼睛短暂地坐了一会儿,张大川重新睁眼,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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