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脱下道袍，原本和皮肤粘在一起的绷带，已经脱落了。
他将绷带撕扯下来，连同脱落的还有一层厚厚的死皮。
上面满是暗红色血渍和漆黑的油泥，散发出一股腥酸恶臭的气息。
他把绷带扯下来，结果手上、脖子上的大片死皮也被撕了下来，最后连整张脸皮也被带了下来。
再一撕，头皮也跟着脱落了。
等他把身上的死皮都撕掉，拿镜子一照。
我去……
脑袋光溜溜的，就像个肉丸子，眉毛、头发全没了。
别说是头发和眉毛啊，他浑身上下的所有毛发，就没剩下一根。
这个过程，就跟蛇蟒蜕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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