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子通笑了,照着庄锐的脑袋弹了一下。
“伱去有个屁用,我大限不多了,当年的一些恩怨,也是时候了结了。”
他说完从地上站起来,把纳戒塞在庄锐的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了竹楼。
庄锐满脸呆滞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身跑出了竹楼,发现师尊已经走了。
他一下子跪在地上,用力捶打着地面,嚎啕大哭了起来。
清川江,全长近万里,自北向南贯通整个东平国。
除北方的冬季外,其他时节都无比忙碌,每天都有无数船只在江面上航行。
苏凡盘膝坐在船舱里,拿着一本古册仔细的研读。
他在京都厮混了一个多月,施展了一些小手段,让吏部实授了官职,补了南方一个县令的缺。
苏凡这是赴任的路上,他乘坐着一艘官船,沿着清川江一路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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