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叉离开，苏凡才终于有时间打量四周的环境。
他此刻正置身于一片灰暗的空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
既有陈腐的霉味，又夹杂着浓重的血腥与腐朽，像是千万具尸体在阴沟里浸泡了百年，再加上霉菌发酵的味道，刺鼻得让人胃里翻涌。
这里的环境，和虚界几乎没什么两样，唯一的不同，是这片空间里的阴寒。
那是一种能穿透骨髓的冷，仿佛连神魂都要被冻僵。
四周漂浮着一片片厚重的迷雾，在灰暗的空间里不停翻滚，雾气中影影绰绰的，能看到无数扭曲狰狞的影子。
它们在雾里穿梭，形同鬼魅，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苏凡的眼神骤然一凝。
他清晰地感应到，无数阴森诡谲的气息，正从四面八方朝着他的方向汇聚而来，速度越来越快，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饿狼。
苏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下一秒，他体内的力量骤然爆发，魔化之躯应声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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