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趁他转头的间隙,手指微微一动,一缕肉眼难见的阳气从指尖弹出,悄无声息地落进何松的酒碗里,与酒液融在了一起。
何松没察觉到异样,端起酒碗就喝了一大口。
刚咽下去,就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喉咙往下滑,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之前一直缠着他的寒意顿时散了大半。
他舒服地打了个酒嗝,砸了咂嘴,只当是这坛烈酒劲儿足,没往别处想。
可刚把酒碗放在桌上,何松突然皱起眉头,捂着肚子“哎哟”了一声,起身就往院子角落的茅房跑,脚步都有些踉跄。
苏凡看着何松匆匆离去的背影,抬手对着他的方向虚抓了一下。
一缕黑气从何松的后心飘了出来,被他握在掌心,凝成一团小小的黑雾。
他死死攥着这团阴气,凑到眼前仔细端详,眼神渐渐沉了下来。
就在这时,掌心里的黑雾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滋滋”地冒着黑烟,竟化作一个巴掌大的鬼头。
狰狞的鬼头双眼是两个黑洞,张开满是尖牙的嘴,冲苏凡发出刺耳的嘶鸣,像是要扑上来咬他。
看到这个狰狞的鬼头,苏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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