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之介离开房间,二十分钟后,换上一身精神的骑马服回来,刚进门,就看到池非迟靠着床头往腰间缠布带,皱了皱眉,关上门快步上前,低声道,“你怎么坐起来了?如果断开的骨头挤压、拉扯导致神经受损,你以后恐怕就得在轮椅上生活了。”
“别忘了,这里还有侦探和推理家,从这里到马厩要穿过走廊、楼梯和马厩前的空地,如果他们没有发现我的脚印、或者发现我的脚印有异常,肯定会怀疑我坠马的说辞有问题,说不定……”池非迟已经在腰前腰后垫了书,把一层层绷带缠上,咬牙拉紧之后打结,制作着粗糙版腰托,“还会根据痕迹,发现我在离开房间时就已经行动不便……我的骑马服在柜子里,麻烦您帮忙拿一下。”
“侦探就是麻烦,”池真之介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找衣服,声音沉肃得透着一丝火气,“难道你还要自己走到马厩去吗?”
“不用担心,”池非迟低头缠着绷带,再次双手用力拉紧,“团子会帮忙的。”
池真之介从柜子里翻出骑马服,协助池非迟把衣服换了,待扶着池非迟下床之后,才明白池非迟让团子帮什么忙。
团子直立站起来后,身高能有一米六出头,膀大腰圆,用来搀扶池非迟很合适。
而且团子在出门时,还把一臂放在池非迟后腰,让池非迟下楼梯时不至于让腰部太辛苦,因为落后池非迟半步,后脚掌又把池非迟走过的地方覆盖了大半,就算走过马厩前的沙土空地,也把池非迟的脚印破坏得七零八落,让人没法从脚印看出池非迟走路不便……
出门之后,非赤在前方警戒,负责提醒池非迟避开可能出门的人,团子搀扶池非迟慢慢前行,池真之介就接手了一样骨折的非墨,用一个盒子把躺平的非墨装起来后,跟在一旁,在沙土空地上留下一排和池非迟脚印距离合理的脚印。
等到了马厩,天空已经雾蒙蒙一片灰白,天际还有明黄的晨曦闪起。
池真之介停在木栏前,“你不会还打算骑上马到外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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