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听器在他和简通话的中途才开始运作,灰原哀之前没有睡这一点早就可以确定,他可不觉得备用眼镜会在半夜出故障、不小心链接了他那里的袖扣窃听器。
重最要的是,灰原哀试图隐瞒的态度。
如果灰原哀没有听到什么,比如贝尔摩德怎么样这种话,就不该这么紧张。
直接告诉他‘不小心把窃听器落在你那里了’,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至少他们一直是关系很好的兄妹,做妹妹的道个歉、解释一下,这件事就过去了。
而灰原哀慌张地想掩饰窃听的事,应该听到了他说‘贝尔摩德’,想到了他是组织的人。
对于他来说,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既然他为组织做事是事实,就会有露馅的时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如果没有这种心理准确,早在琴酒偶尔抽疯给他连环Call的时候,他就已经胆战心惊……或许吧,或许他能体验一下胆战心惊的感受。
没进门的时候,他就已经确认了灰原哀是否听到了什么,进来就朝床边走,完全是为了吓唬一下灰原哀。
灰原哀就这么知道了他的秘密,也不在他的计划中,他想稍微满足一下自己的恶趣味不过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