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大快人心啊！”
当他的话刚说完，咬牙切齿的何青，恶狠狠道：“许大人，敢说此事不是你们督查司干的？”
“不是你许大人，一手策划的？”
听到这话，许山收起了刚刚的笑容，侧头询问着身旁的王启年道：“她谁啊？”
“回大人的话，她是永寿宫的女官何青。”
“女官？不入流了？特么的，她是什么档次，敢当众对大明伯爵、镇抚司佥事、拱卫司大统领龇牙咧嘴的？”
“你……”
乍一听这话，气急败坏的何青还准备说什么时，扬起右臂的王启年，朝其侧脸就是一巴掌。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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