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变成了世仇。
然而，如今极为讽刺的是……
天人为了联合地魔，主动打破凡域的规则桎梏，竟也与其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大人，天凤族在延州有极深的影响力，以及众多信徒。”
“说是在大明自成一派，绝不夸张。”
“他们效忠朝廷及陛下时，圣旨、钦差来此，绝对好使。”
“但现在，若是天凤族已成为了天人的傀儡，且要颠覆大明的话……”
“那里的官员及驻军，乃至当地镇抚司的锦衣卫，什么成色，有待考量啊。”
过了偏关，抵达鬼方腹地的张廉崧，轻声对身旁的许山提醒道。
“你说的我懂。”
“这不就是天一道，在蓬莱及胶州半道的地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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