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打开日记,翻到了他出事的那天。
“十月五号:
小毅出事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和同学在校外玩时被一根钢筋贯穿了脑袋,现在已经抢救了十个小时了……”
字迹有些凌乱,纸也有些星星点点的泛黄痕迹,还有些字迹的墨水都晕染开了,仿佛沾了水似的。
白毅摸着日记,没有说话。
下一页则更为潦草,字迹仿佛胡乱牵动的丝线,在纸面上留下难以辨认的痕迹。光从字迹,他都能感受到书写之人的悲痛欲绝。
“十月六号:
抢救结束了,小毅的命虽然保住了,但医生说因为钢筋压迫了脑干,对大脑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有……有可能,小毅一辈子都醒不来了!”
“十月七号:
小毅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医生说是植物人,让我多陪他说说话,说不定有奇迹发生。医生还交代了我很多注意事项,我得去学学按摩手法,以后经常给小毅按摩。”
“十月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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