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在负责人回答后，气氛沉默下来，白毅没有再开口，而是一页一页的翻阅着。
明明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气温最高30℃，但负责人却感觉屋子里冷的可怕，它的身子有些发抖，像是被某种可怕的灾厄盯上了似的。
许久，白毅将整份方案看完，他抬起头。
“这份方案的成功率是多少？”
“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七十六。”
“其它方案中成功率最高的两种呢？”
“13.64%、14.19%”
听到负责人的话，白毅陷入沉思。
他当然知道这份方案的成功率变化幅度为什么如此之大，可以说，它的成功率完全取决于所选的人的承受能力。
好一会儿，白毅开口道：“继续这一方案的研究，以后成果直接向我汇报，不要惊动不觉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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