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白一只手握住时母,转头对农雅思说,
“我能保证她有足够的力气,你动作快点儿。”
农雅思扫了一眼时家的这几个病弱残孕。
虽然都是一篷布的女人与女孩儿,但这里的氛围,却让人非常舒服。
她咬牙,上前跪在垫子上,伸手推着时母的大肚子。
时母顿时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
同时,时月白闭上眼睛,额头沁出一大颗一大颗的汗。
她忍受着筋脉的疼痛,将身体里的脂肪挤压,转化成能量,丝丝缕缕的灌入时母的身体里。
人要忍受与抵抗剧烈的疼痛,必定要消耗浑身的能量。
再加上这几年的时间,时母疯疯癫癫的活在这废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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